第二天,我们沿着长城前行,穿过一个个如同排排士兵的敌楼。长城边半遮半掩着一座村庄,我们快到那儿时,老远就听到敲打岩石的叮咚声音。我掏出望远镜,发现约
"你好像不知道,万里长城是文物,不能瞎拆,现在她是受到的,同志已经说了......"
他的背篓已经装了几块砖,还有50多块挖出来堆在一旁。我们进村子灌满水壶的水,又朝北面的长城走去。
"问题是"我接着说:"因为他们就住在长城附近,他们觉得长城就在后院,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或许在几个世纪以前,当长城废弃不用之后,他们的祖先就如同拿自家东西一样,随便使用长城的砖石。"
后来几天,我们享受着典型北方冬季气候。中国北方冬季的湛蓝的天空,使我联想到埃及的宝石蓝的天空。太阳耀眼,气温很低,风力强壮,寒冷刺骨、空气清新,令人振奋。我俩甚至凿开结冰的河水,洗脚,把我们的水瓶灌满。
那天早上,我们见到两个牧羊人在放羊,而且在过一段长城和几个敌楼时,看到用红油漆写着:放羊。显而易见放羊并没有被住。我对是否能在此放羊没有多少认识,但是把长城当成了"留言板"令人不可思议。
我们很早就开始在一座保存很好的敌楼外面安营扎寨,从这儿可以俯瞰唐子沟村,它坐落在一公里以外的沟里。那天下午晚些,我俩就今天看到的一系列古怪的现象,谈论关于长城的问题和面临的困难。
影响长城的问题在涞源与地区的不同。地区的开发商们在长城脚下修建酒店和别墅,然而,二百多公里之外的涞源农民还在为生计犯愁。我们怎能忍心他们建造遮风避雨的居所和在长城附近放牧的一点点梦想?而且这也是一个教育问题。为什么在长城边放牧和防火一类宣传和口号,偏偏要写在长城砖上?!天高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而且当地人只听土皇上的。基层官员只求开发,不求。所以我很怀疑所谓的长城能走多远。这是我和杨肖两人在交谈中感到焦虑的。
我和杨肖开始思考影响长城的垃圾问题。在日常生活中,我不仅需要给孩子擦,清理他们搞乱的,还要教他们如何自己擦,自己养成整洁的习惯。长城的,也需要类似的教育。
英国在方面有"乡村公约"。这个并非航天高科技,只是几条让大家伙遵守,达到的目的。
当我们走回帐篷,发现一个男孩儿,神神秘秘,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我们也好奇地问他:叫什么、那个村的、不是周末为什么不去上学等等。还没等我们像往常一样给他几块饼干,他又神秘消失了。
我通常把所有设备一件件摆在帐篷里,擦去镜头上的灰尘和雾气。这会儿也是同样,并将所有食物和炊具搬进底楼里,准备做饭。
我们有幸能在这样的敌楼里用餐。设想400年前,守军也跟我俩一样需要填饱肚子。我们的营地灯了整个敌楼的穹顶和甬道。这些敌楼已经默默无闻了60年。虽然1644年大明之后,它们被废弃不用了。但是在抗日战争期间这里的长城又成了战场。手纹乱长城修建在制高点上,对入侵者--无论从北方来的蒙古人还是东边到的日本人,都居高临下,视野清晰。另外,和几百年前的明朝一样,敌楼为守军提供了遮风避雨的场所。这里每一块砖,每一层灰浆都渗透着历史。
那天晚上,杨肖和我商量决定把英国的"乡村公约",改成"山野之约",提供给Blackyak,让他们印制在装备吊牌上。购买户外装备的人,在走进山野之前,就应当成为山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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